区分 procedure 和 function：返回值是函数最大的资产

在阅读一些 Java 代码中，发现有无数方法的返回值类型是 void：没有返回值。

在当年流行的学院式语言 Pascal （也是我第一种实际使用的语言）中，特意区分了有无返回值的过程：有返回值的是 function (函数)，无返回值的叫做 procedure (过程)。对于过程式的语言，procedure 意味着必须通过某种全局变量或者直接的 IO 过程来实现它的目标，当然是邪恶的了。这也是区别这两种语义的设计原因。对于 Pascal 程序员，尽量提高 function 的比例、降低 procedure 的数量，是一个设计的目标。

可是到了 OO 时代，大量使用的成员变量让程序员们有了某种幻觉：既然可以通过成员变量来和外界沟通，对象的方法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 void 返回值，使用 procedure 了。但是，纯粹的 function 比这样的方法有重大的优势：

• 仅仅使用参数表和返回值和外界沟通的函数是最独立、复用性最高的函数。它对环境无要求，非常容易查错。
• 它没有多线程同步的问题：由于没有共享的数据，所有内部变量都不需要通过锁定等复杂机制来保护。

因此，即使使用 Java 这样的 OO 语言，尽量提高 function 的数量，让程序中大多数代码都是 function 的一部分仍然是非常值得提倡的美德。

public class Greeter {
  private String sentence;
  public void hello(String name) {
    sentence = "Hello, " + name;
  }
  public void greeting(String name) {
    hello(name);
    System.out.println(sentence);
  }
  public void sendGreeting() {
    MailSystem.sendMessage(sentence);
  }
}

简单得过分的一个 Hello, world 例子，但里面的 hello 方法仍然变得依赖具体的成员变量。如果改成这样：

public class Greeter {
  public String hello(String name) {
    return "Hello, " + name;
  }
  public void greeting(String name) {
    sentence = hello(name);
    System.out.println(sentence);
  }
  public void sendGreeting() {
    MailSystem.sendMessage(sentence);
  }
}

这个 hello 方法就可以随意复制到其他地方去了。当然，你可能注意到现在这个方法可以标识为静态，你甚至不需要一个对象实例就可以使用它。

  public static String hello(String name)

现在开始就请欣赏你代码中增多的 static function，将 void 返回值的 procedure 视作代码中应尽力避免的坏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