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9月19日更新，这个接口现在每次最多返回20条数据，以前是50的，导致我同步漏了很多数据...
2020年5月22日更新，thumb_media_id字段又有了，不再是空了。
2020年5月22日更新，这个接口的update_time，以前好像是int类型，现在是string类型yyyy-MM-DD HH:mm:ss格式了。因为我代码里是写着的是认为它是秒级时间戳。。。
(不知道是我一开始就写错了，还是他们改了，但功能上线一年了，才发现问题)
2020年12月22日更新，这个接口返回的 media_id 都变了，以前同一篇图文消息，这个 media_id 却不一样。。。是从12月16日21点10分到22点整之间变的。。。微信都不考虑影响的吗？
官方接口文档： https://mp.weixin.qq.com/wiki...
里面清楚写着，文章封面的字段是叫thumb_media_id，存储的是永久素材id，并且以前这个字段也有值。
然而，今天（2019年9月11日）发现这个字段变成了空字符串，而我发现了另一个字段thumb_url悄悄出现，虽然官方文档没有这个字段的说明，但是我猜这个应该是文章封面图url。
微信竟然也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实际上我上个月就发现thumb_url字段出现了，那是因为那段时间用thumb_media_id下载图片，经常下载到0k的图片回来，甚是奇怪，后来改用thumb_url字段下载图片。当时也考虑过要不要其它非下载逻辑也换成这个字段，但是看官方文档没有提到这个字段，想着可能是一个实验字段，以后可能随时删除，就没那么做。
万万没想到，被删除的字段竟然是 thumb_media_id
看了看我的日志，应该是 9月9日，15:56-15:57 期间，把thumb_media_id的返回改为空字符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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