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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包并不是 JavaScript 特有的,大部分高级语言都具有这一能力。

什么是闭包?

A closure is the combination of a function bundled together (enclosed) with references to its surrounding state (the lexical environment).

这段是 MDN 上对闭包的定义,理解为:一个函数及其周围封闭词法环境中的引用构成闭包。可能这句话还是不好理解,看看示例:

function createAction() {
    var message = "封闭环境内的变量";
    
    return function() {
        console.log(message);
    }
}

const showMessage = createAction();
showMessage();    // output: 封闭环境内的变量

这个示例是一个典型的闭包,有这么几点需要注意:

  1. showMessagecreateAction 执行后从中返回出来的一个函数
  2. createAction 内部是一个封闭的词法环境,message 作为该封装环境内的变量,在外面是绝不可能直接访问。
  3. showMessagecreateAction 外部执行,但执行时却访问到其内部定义的局部变量 message(成功输出)。这是因为 showMessage 引用的函数(createAction 内部的匿名函数),在定义时,绑定了其所处词法环境(createAction 内部)中的引用(message 等)。
  4. 绑定了内部语法环境的匿名函数被 return 带到了 createAction 封闭环境之外使用,这才能形成闭包。如果是在 createAction 内部调用,不算是闭包。

好了,我相信 1, 2, 4 都好理解,但是要理解最重要的第 3 点可能有点困难 —— 困难之处在于,这不是程序员能决定的,而是由语言特性决定的。所以不要认为是“你”创建了闭包,因为闭包是语言特性,你只是利用了这一特性

如果语言不支持闭包,类似上面的代码,在执行 showMessage 时,就会找不到 message 变量。我特别想去找一个例子,但是很不幸,我所知道的高级语言,只要能在函数/方法内定义函数的,似乎都支持闭包。

把局部定义的函数“带”出去

前面我们提到了可以通过 return 把局部定义的函数带出去,除此之外有没有别的办法?

函数在这里已经成为“货”,和其他货(变量)没有区别。只要有办法把变量带出去,那就有办法把函数带出去。比如,使用一个“容器”对象:

function encase(aCase) {
    const dog = "狗狗";
    const cat = "猫猫";
    aCase.show = function () {
        console.log(dog, cat);
    };
}

const myCase = {};
encase(myCase);
myCase.show();      // output: 猫猫 狗狗

是不是受到了启发,有没有联想到什么?

模块和闭包

对了,就是 exports 和 module.exports。在 CJS (CommonJS) 定义的模块中,就可以通过 exports.something 逐一带货,也可以通过 module.exports = ... 打包带货,但不管怎么样,exports 就是带货的那一个,只是它有可能是原来安排的 exports 也可能是被换成了自己人的 exports

ESM (ECMAScript Module) 中使用了 importexport 语法,也只不过是换种方法带货出去而已,和 return 带货差不多,区别只在于 return 只能带一个(除非打包),export 可以带一堆。

还要补充的是,不管是 CJS 还是 ESM,模块都是一个封装环境,其中定义的东西只要不带出去,外面是访问不到的。这和网页脚本默认的全局环境不同,要注意区别。

如果用代码来表示,大概是定义模块的时候以为是这样:

const var1 = "我是一个顶层变量吧";
function maybeATopFunction() { }

结果在运行环境中,它其实是这样的(注意:仅示意):

// module factory
function createModule_18abk2(exports, module) {
    const var1 = "我是一个顶层变量吧";
    function maybeATopFunction() { }
}

// ... 遥远的生产线上,有这样的示意代码
const module = { exports: {} };
const m18abk2 = createModule_18abk2(module) ?? module;

// 想明白 createModule_18abk2 为什么会有一个随机后缀没?

还是那个函数吗?

扯远了,拉回来。思考一个问题:理论上来说,函数是一个静态代码块,那么多次调用外层函数返回出来的闭包函数,是同一个吗?

试试:

function create() {
    function closure() { }
    return closure;
}

const a = create();
const b = create();

console.log(a === b);   // false

如果觉得意外,那把 closure() 换种方式定义看会不会好理解一点:

function create() {
    closure = function() { }
    return closure;
}

如果还不能理解,再看这个:

function create() {
    const a = function () { };
    const b = function () { };
    console.log(a === b);   // false
}

能理解了不:每一次 function 都定义了一个新的函数。函数是新的,名字不重要 —— 你能叫小明,别人也能叫小明不是。

所以,总结一下:


闭包是由一个函数以及其定义时所在封闭环境内的各种资源(引用)构成,拿到的每一个闭包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构成闭包的环境资源不同(不同的局部环境,定义了不同的局部变量,传入了不同的参数等)。

闭包,这回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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