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代,亚马逊创始人杰夫·贝索斯(Jeff Bezos)在普林斯顿大学攻读物理学专业。
贝索斯在努力解决一道数学问题几个小时都没有成功后,他顿悟了:「在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永远不会成为一个伟大的理论物理学家。在大多数职业中,90%的人会作出贡献;但在理论物理学领域,你必须是排名世界前50人,你才对这领域有贡献。」于是,贝索斯放弃了理论物理学专业,后投身到互联网行业,一度成为世界首富。
ONES 产品经理陈家骥作出了跟顶级富豪贝索斯同样的选择:放弃所学的理论物理学专业,置身于互联网科技行业。
以下是陈家骥的「顿悟」自述。
我是那种从小对世界很好奇的人,念书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喜欢上了物理。高中参加全国物理竞赛,保送到了中国人民大学理论物理专业。
学术圈是个很卷的地方。100个研究生可能只有1个坚持到博士毕业,顺利的话讲师要花十年才能做到教授。恭喜你,你可以为物理学添砖加瓦了——但离「留下点什么」还有十万八千里哟。
彼时互联网正是万众创业、风起云涌的阶段,当时有一句口号:「Why join the navy, if you can be a pirate ?」。于是物理学变成了一个人生爱好。我像很多年轻人一样,被互联网的创新与活力吸引,加入了这个行业。
之所以做产品经理,也与我的好奇心有关吧。一个游戏、一个 App、一部电影,我都会把它当成一个课题来研究。比如说游戏里「打小怪」的数值设计,《勇者斗恶龙》会让你差一点点「伤害」,不能一下打死小怪;《血缘沮咒》会让小怪差一点点「伤害」,一下没打死你。完全相反的设计是因为制作人想表达的东西不一样。《勇者斗恶龙》你通过刷怪升级,能从两下打死小怪变成一下打死小怪,「努力会有回报」;《血缘诅咒》你可以把小怪的招式全部躲开,「变强的不是数值,而是玩家自己」。同样的两个字段(生命值与攻击力),因为数值不一样,能够做出截然相反的效果,并且参与到制作人的叙事表达中。
契诃夫说:「如果第一幕出现了一把枪,第三幕它肯定会响」,产品设计也是如此。比如 iOS 9,我在 beta 版发现切换 App 变成了卡片堆叠效果,而不是之前的多卡片平铺。用户操作路径从「双击 home 键,选择想要切换的应用」变成了「双击 home 键,划动查看最近应用,确认切换到目标应用」,毫无疑问是个低效设计。但是配合 6s 的 3D touch 功能,操作路径变成了「在屏幕边缘重按划动查看最近应用,松手确认切换到目标应用」,理想效果下只需要按住划一下,反而变高效了。看别人或者自己做设计就像参与一个个解谜游戏,游戏过程中还有人给你发钱,实在是太好了。
B 端产品经理与 C 端相比,会更需要逻辑与耐心。B 端产品需要思考整套解决方案怎么形成闭环,不能单点问题随手解决。同时,了解市场、了解客户群体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每一次客户拜访都非常宝贵。
选择 ONES 是因为它的工作氛围。面试的时候我暗中观察,同事们没有着装令,设计师穿着《守望先锋》的外套;大开间办公室,不是沉默的小隔间,有问题大家会直接拉上人一起沟通。这是做事情的地方。
ONES 还有很多「硅谷习惯」。比如「Eating your own dog food」,我们做研发管理工具,自己就是自己产品的头号用户。19 年我们开始要求公司所有同事上岗前都要通过产品考核。如果连自己公司在做什么、为客户解决什么问题都不知道,我们也很难相信他能把自己岗位的事情做好。
ONES 也有不严肃的一面。考虑我司人均猫咪保有量极高,我通过特有抓手,找到了大家都关心的垂直领域,建立「万事探索频道」吸猫群,通过对势能积累的简单复用,实现了行业共建和载体打通。后面随着司猫小蓝的进驻,我们建立线上吸猫、线下撸猫的组合拳,通过点线结合的对焦性打法,找到了「给同事赋能」的精细化引爆点。
前面说 B 端产品经理需要「亿点」耐心,而我的耐心很大一部分归功于我养的猫「叉烧」。原本我以为自己会养一只奶牛猫,结果看猫咪领养信息的时候鬼使神差,带回来一只狸花猫。
一时的冲动给家里的沙发窗帘各种器件带来了一生的痛苦。叉烧小时侯换牙牙痒痒,把我所有的充电线都咬坏了。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叉烧只是一只猫呀,听不懂人话,不能要求它去做它做不到的事情。于是我买了一些磨牙的玩具、把充电线都换成尼龙的、耐咬的。
也许耐心就是这样慢慢积累的吧。您都能与一只猫换位思考、相互理解了,同事、客户又有啥难沟通的呢。
**粗体** _斜体_ [链接](http://example.com) `代码` - 列表 > 引用
。你还可以使用@
来通知其他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