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观点：作者非常喜欢王小波，原因是他有趣且是程序员里小说写得最好的，90 年代 7 年里他在思考自由尊严的同时搞了中文处理软件和输入法。
关键信息：

• 1988 年 12 月致晓阳信中提到国内软件混乱，需带可用 IBM 微机软件，如 APL 等，还提及 Macintosh 未打入中国市场。
• 1990 年 1 月致晓阳信中说在北大社会学所做统计，除 SPSS 无可用软件，会用 FORTRAN 编统计程序不便，询问 S 语言情况。
• 1991 年 3 月致晓阳信中提到收到严氏 2.0A 未用，其对自己有启示，自己写的 WK 用 C 语言实现，用 B 树实现词组查询。
• 1992 年 1 月致晓阳信中首次“发布”WK 软件，需用 Turbo C 编译，介绍其组成及特性，包括内存相关问题。
• 1992 年 9 月致晓阳信中说用 C 编的软件已熟，开始写长篇小说。
• 年份不详致曲小燕信中提到 pc 机未连 Internet，因费用高及需登记备案等原因不想入网，还是写信。
  重要细节：
• APL 语法中用数学符号，如 2 的 3 次方用\`2^3\`，2 乘 3 用\`2×3\`。
• S 语言是 1976 年由贝尔实验室设计的统计学编程语言，王小波提到的可能是 1988 年以后的新版，R 是其后继者。
• Turbo C 是 1987 年 Borland 公司发布的 C 语言集成开发环境，国内信息学奥林匹克竞赛曾长期使用，其有 alloc 内存不自动释放及不同内存模式导致程序不可用等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