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篇基于 2023 年 9 月 22 日在Strange Loop上的演讲转录的博客文章。演讲者 Devine 感谢了 Strange Loop 的组织者、Jack Rusher 提供的柠檬和蜂蜜饮料以及 Josh Morrow 借出的用于演讲的电脑。

受永续农业启发的计算与可持续性方法

• 多年前听说 Strange Loop，其介绍性演讲Programming Should Eat Itself让演讲者深受触动，之后 Amar Shah 的Point Free or Die演讲让他找到可以交流神秘编程想法的安全之地。
• 演讲者与伙伴经营一家小型设计和研究工作室，原本计划制作视频游戏，因各种情况转而探索现代技术的失败之处，8 年来一直使用捐赠设备进行操作，以探索不同设备的故障及修复方法。
• 一些幻灯片是 Rek 的作品，他们一起制作书籍、工具和游戏，并用插图记录感兴趣的事物，以帮助人们更好地理解相关材料。
• 演讲主题为受永续农业启发的计算与可持续性方法，可持续性并非一个明确的概念，这里指能够持续做某事，永续农业也是一个模糊的概念，这里指对生态系统有强化作用的事物。
• 演讲者关注计算机作为创造工具的作用，而非消费工具，因此不考虑服务或应用，而是专注于开放规范和构建自己的软件的知识。
• 如今人们倾向于购买解决方案，导致知识真空，解决方案会掩盖知识，使人无需思考问题，不利于知识的积累和传承。
• 演讲者提到 Kolmogorov 对复杂性和优雅的研究，以及 Sabotage（破坏）的概念，即“效率的撤回”，认为技术应造福社会，应让人们对统治生活的技术系统有控制权，并了解其整个叙事的知识。
• 将复杂性、简单性和可持续性三个概念结合起来，希望计算系统能尽可能匹配所需的复杂性，避免使用过大的工具解决简单问题。
• 以在帆船上的生活为例，说明要了解自身生态系统的限制，如船上的电池和太阳能容量等，做出权衡，找到平衡。

• 以日本的备灾犀牛 Bosai 为例，说明人们应适应自身生态系统的限制，如在门口放置包含基本物资的“沟渠袋”以应对自然灾害，这种 resilience（恢复力）值得借鉴。

  模拟与保存

• 在研究过程中，演讲者进行了各种系统的模拟，发现模拟的系统比现代原生软件运行更快、电池使用更久，如在 Hypercard 中绘画的时间比在 Gimp 中更长。
• 对 THINK Pascal 的探索改变了他对编程的看法，他曾使用等宽字体编程，后来发现比例字体更常见的时代，人们用 Acme 编程，这表明事物的兴衰往往是趋势所致。
• 保存工作在模拟系统中更容易，如 NES 等冻结平台的游戏可以长久运行，因为不会被补丁更新，且有很多模拟器实现。
• 演讲者在研究中发现很多计算历史被遗忘，学校没有计算历史课程，这导致人们对过去的系统产生误解，认为失败的系统是因为不好。
• 模拟系统改变了演讲者对计算机的看法，曾有一段时间计算趋势是不编辑文本文件，而是基于图像的系统，但后来发现可以通过保存系统状态的图像来实现类似功能，如 Smalltalk 的图像。
• Smalltalk 80 代码仅 12kb，实现它需要“一年的工作量”，演讲者由此思考“一周计算机”或“一个月计算机”的概念，试图找到平衡和优雅的实现方式，同时允许未来的自己重新实现。
• 软件保存成为演讲者实践的核心，他对游戏保存感到失望，约 87%的 2010 年前的商业游戏现在不可用，这是计算领域的失败。
• 介绍了数字保存的四种策略：迁移、模拟、封装和通用虚拟计算机（UVM），并以 Java 和 Another World 游戏为例说明 UVM 的作用。
• 演讲者展示了为游戏制作可移植性层的尝试，以 Oquonie 游戏为例，设计了一个基于 6502 芯片的虚拟机，包含 32 个操作码，采用栈机结构，同时设计了自己舒适的汇编语言，映射到字节码，避免过度抽象。
• 介绍了各种计算架构，如 Lisp 机器、Tag 机器、Interaction Nets 等，强调不要直接选择栈机，要多了解其他选择。
• 最后提到在编程语言设计方面，不追求所谓“好语言”的标准，而是注重与硬件的映射和实际应用，避免过度关注编程语言而分散对计算机科学的注意力，整个演讲的后半部分较为技术化，感兴趣可观看视频[https://youtu.be/T3u7bGgVs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