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7 月 15 日,伊利诺伊州皮奥里亚的劳动圣殿开始拆除,这是卡特彼勒挖掘机拆除美国劳联 - 产联劳动圣殿的场景,卡特彼勒在 30 年前彻底击败了其工会,此后多年将数千个工作岗位转移出该地区并将其历史总部迁至德克萨斯州,拆除为扩建附近的男子庇护所腾出空间。
比尔·盖茨预测“AI 将取代人类做大多数事情”,Meta 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也在追求 21 世纪的类似目标,计划今年引入能替代“中级工程师”工作的 AI,同时宣布削减 5%的 Facebook 员工。这些人从 AI 投机中短期内获利,长期预测失败也不受影响。
工会曾是对抗这种权力的方式,但似乎已成为克莱顿·克里斯坦森“颠覆性创新理论”的受害者,即使意识到全球化劳动力和自动化的双重威胁,也无能为力。例如汤姆·朱拉维奇的《VDT》歌曲,预测了如今无处不在的“老板软件”。数据输入虽难自动化但易外包,如今的大语言模型也受益于肯尼亚每小时约 1 美元的廉价劳动力。
直到最近,白领劳动力未受蓝领劳动力的相同压力,但编程一直抵制工会化,例外情况如提供定制地图的 Mapbox 工会努力失败。大多数工程师抵制工会,如作者的祖父,他认为工会斗争会危及整个城市,但也指出国际工会和当地工人都有问题。
技术批评家埃德·齐特龙认为,LLM 使工程师处于与教师相同的位置,即被切断了通往管理的道路,导致工作贬值,工资停滞。作者作为兼职教授参与了劳动斗争,高校兼职教授薪酬低,但全职教师领导的工会努力因管理问题而非薪酬问题而受挫,学校引入反工会顾问试图分裂团结,最终工会努力失败。
有人认为互联网时代的纪念碑和运动已过时,但实际上互联网已成为以最大化股东价值为目标的购物 mall,LLM 是下一个中介,要抵制其未来,需创造性地“误用”技术作为破坏和询问的形式,确保政府系统反映人类价值观,而非屈服于 LLM 技术。进一步域组织提出“DIWO(与他人一起做)”作为对 DIY 心态的颠覆,构建和保存共同文化是个体人性的基础。
文中还添加了事件的时间线,汤姆·朱拉维奇的《VDT》歌曲预见了早期数据录入工作的代价,理查德·布劳提根的《All Watched Over by Machines of Loving Grace》诗描绘了未来技术与自然的和谐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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