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观点：

• 交换空间（swap）是正常运行系统的重要部分，能实现内存回收的平等性和高效性，并非仅用于应急内存。
• 禁用交换空间不能避免内存竞争下的磁盘 I/O 问题，反而可能使磁盘 I/O 抖动从匿名页转移到文件页。
• 4.0 之前的内核交换器有缺陷，4.0 之后情况改善。在 SSD 上，交换匿名页和回收文件页性能相当；在旧磁盘上，较低的vm.swappiness设置更合理。
• 禁用交换空间不能避免接近内存不足（OOM）时的异常行为，且有交换空间可能会延长此过程。
• 可利用 cgroup v2 中的memory.low等在内存压力下实现更好的交换行为并防止抖动。

关键信息：

• 内存类型：包括负责进程代码的页（匿名页和文件页）、共享内存等，不同类型内存的回收性不同。
• 交换空间目的：为匿名页提供存储区域，使其可按需交换出，提高物理内存使用效率。
• 不同情况下交换空间的表现：无/低内存竞争时，有交换空间可优化内存使用；中/高内存竞争时，有交换空间更易成功回收页；临时内存使用峰值时，有交换空间更具韧性。
• 交换空间调优：一般来说，现代内核下更多交换空间更好，但要考虑磁盘空间和交换介质特性；vm.swappiness决定回收匿名页和文件页的成本比，需测试不同值；4.20+内核有内存压力指标。

重要细节：

• 内核进程kswapd在旧内核中对交换空间过于积极，近期已改善。
• cgroup v2 的memory.low可让内核在内存竞争时优先从其他应用回收内存。
• 确定内存压力使用传统 Linux 内存计数器较困难，Facebook 正在开发新指标。
• 2012 年 Satoru Moriya 对vmscan的更改影响了vm.swappiness = 0的处理。
• 4.20+内核有可启用的 refault 指标用于内存压力监测。